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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满楼小说 > 快穿:为完成任务,她亦卑躬屈膝 > 第406章 山与枝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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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元格修淡淡笑了笑,也不强求,兀自端着酒杯继续喝下。

    当。

    放下酒杯,他抬起有些迷醉的眼眸,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文岁雪,强行清醒地甩了甩头,认真道: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虽然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,但也大差不大了。

    文岁雪下巴放在自己的手心上,笑着缓缓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说谢谢真是太过了,只要她想活,那她本身就不得不这么做。

    再说了,愿望能形成,又不是平白无故形成的,是需要他用几辈子修来的功德兑换的。

    元格修心里是真的开心,但也觉得自己喝得有些醉了,便也学她一手托腮,撑着要掉不掉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我挺好奇,你是从哪来的。”他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文岁雪伸出左手,帮扶右手一起撑着脑袋。

    “山里啊。”

    元格修笑了笑,迷醉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都在现在了,你还何须骗我。”

    文岁雪也笑,腾出一手,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不可说,不可说……”

    元格修脾性一向很好,当真像个温婉的小娘子,面对文岁雪这话,倒也不恼,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罢了,反正本公子也知道,你不会害我。”

    他只是在心里有一个清晰的认知,便是知道文岁雪是带着某种使命而来,而这使命,显然就是为了帮他。

    再多的,他也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 入夜。

    文岁雪刚躺下,被窝还没暖上呢,司境就像是个固定刷新的NPC,倏地出现,熟练地把她搂进怀里。

    文岁雪后背贴在他冰凉的胸膛上。

    有了他送的黑珠和手链阻断深寒的冷气,天气又炎热,文岁雪在他怀里,就跟呆在空调房里一样,一点儿也不抗拒。

    主要抗拒也没卵用。

    想起昨夜问他问题后自己又昏睡了过去,文岁雪还是没忍住继续问:

    “你到底在鬼界是什么地位呀?”

    房涂曾说她是鬼将级,而她又对司境那么尊敬,那地位肯定是低不了吧。

    司境看着她的侧脸,想起昨天她那么敷衍的解释元格修不能死,顿时有些没好气道:

    “你好好解释,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文岁雪:……

    有病。

    “不说就不说,我才不稀罕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问两遍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说就好好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不等文岁雪说话,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文岁雪醒来,外面又已经是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里衣,只见系带又是敞开的。

    不用想都知道,在她昏睡期间,司境没少冒犯她。

    文岁雪有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,旋即起身。

    骚鬼。

    说什么时候未到,偏偏还一点都不肯吃亏啊。

    见她起床洗漱完了,芳芳来到她身旁道:

    “文姐姐,公子叫你。”

    文岁雪看她一眼:“何事?”

    现在,她在元府是以客人的身份入住,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贴身保镖。

    事情都已经办得差不多了,元格修还叫她干嘛?

    芳芳摇摇头: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墨云阁。

    元格修坐在画桌后,一身洁白的衣裳,挽起袖口,捏着毛笔,在画纸上轻轻画了几笔。

    文岁雪依旧礼貌地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“公子,你叫我何事?”

    听到她的声音,元格修抬起清眸,神色微顿。

    文岁雪今日换了件衣裳,红白两色精妙地搭配在一起,腰身盈盈一握,一头墨发随意地挽着,长长的发尾别再腰后,若隐若现,整体一看,像朵矗立在景中的娇艳芙蓉。

    不知是想到什么,他微微蹙眉,而后收回视线,朝来人招招手。

    “我待着无聊,你能制出如此靓丽的颜色,对画应该也有一番自己的见解吧?”

    不等文岁雪说话,他接着道:

    “我想画一幅晚霞图,但总觉得缺了很多意思,你来帮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文岁雪皮笑肉不笑:“公子叫我就为了这个?”

    妈的,就不能她安安静静的待着吗?

    元格修似乎听出她话里有别的意思,不禁抬眸看她。

    “对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说完,想到文岁雪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他微微蹙眉: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要不要请大夫看看?”

    那倒是没必要,文岁雪赶紧摇头。

    “没,就是有些纳闷,现下公子不应该是和老爷在一起吗。”

    闻言,元格修脸上臊了一瞬。

    轻咳一声,他清隽着眉眼道:

    “事情已经算是安定下来,每过半年,父亲都需要去各地分店查账,今年拖了许久,索性今日便去了,这么多家,没有半月一月的回不来。”

    文岁雪点点头: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行吧,都住人家府里了,人家无聊想找她打发时间而已,那就陪他说说话吧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她几步走到画桌旁,垂眸看着画纸上交绘的颜料,神色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“咳、虽然我能制作出颜料,但我对画,其实一窍不通。”

    元格修清隽的眉眼微弯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不懂正好,提出的意见,或许还能恰到点上。”

    文岁雪仔细看着画,这画上的晚霞色彩浓烈但布局有些失衡,山的轮廓也略显生硬。

    文岁雪按照自己的观后感,斟酌着开口:

    “公子,这晚霞的美在于它的变幻莫测和那种即将消逝的凄美之感,你这里用色虽佳,但太过规整,少了几分灵动。

    还有这山,仿佛是硬生生插在画面之中,若能使其线条更柔和些,似融入这晚霞之中,也许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元格修听后眼睛一亮:“你说得有理,本公子竟从未这般想过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将这幅画收起揉皱扔掉,重新铺张画纸,开始作画。

    文岁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,元格修专注作画时,仿佛将一切都置身事外,格外地认真,倒和平日里那总是不经意露出媚气的人显成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文岁雪站着无聊,干脆拉着一旁的椅子坐下,百无聊赖道:

    “公子,你不也管账吗,咋没跟老爷一块去,这样也不用分隔两地呀。”

    元格修看着画上的几笔,拧眉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画好,还不忘回答身旁之人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府里总要有个主事的,免得有人趁机作祟。”

    “何况,不过是分隔半月一月的,又不是半年,我们也并不是有你想的那么分不开……”

    文岁雪尴尬地笑笑:“也是哈。”

    元格修看出她无聊,便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出去玩吧,花销算我的。”

    得到这话,文岁雪麻溜地起身,赶紧走了。

    但也没出府去玩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不感兴趣,再则,好不容易闲下来,当然要好好休息了。

    一连几天下来,她要么就是被元格修叫过去聊天喝酒下棋,要么就是自己待着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然后就和元格修混熟了。

    熟到几乎无话不谈,倒也不是真的无话不谈……

    今天是10天的第8天。

    元格修说她眼光好,连这么随意的梳妆都能显得那么好看,便让她帮自己梳妆打扮一番。

    文岁雪:……

    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多了个兄弟还是多了个闺蜜。

    不过,元格修这张脸,确实长得不错。

    但男人不都是那几个发型。

    想了想,她按照元格修的样貌,挑了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发型给他束好。

    “怎样?”

    元格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媚气的眉眼染上几分意外。

    文岁雪给他梳的是一个意气风发,尽显少年郎桀骜不羁的发型。

    文岁雪是刻意的,就是想看看这样一张脸梳上这样的发型能有多帅。

    没别的意思,她对失了菊花的男人没有兴趣。

    就是单纯的欣赏。

    现在,元格修一头墨发高高竖起,额头两边留下潇洒肆意又恰到好处的刘海,配合这张精致的媚脸一看,给人的感觉真是飘逸又不羁。

    随性桀骜和媚色结合,有种邪魅之感,像反派感。喜欢快穿:为完成任务,她亦卑躬屈膝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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