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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,你是我的男新娘。”
她特意将最后一个字咬重。
不仅是我的新娘,也是我此世最重要的人。
不过后半句她没说,怕他飘。
可只是前一句就够他开心了。
“我每天都感觉自己像活在梦里,我居然坐在饭店里,听你的家人跟我的家人讨论婚事,你不知道,我可从来没敢幻想这些。”
他以为他这一生只能仰望月亮,偏偏月亮向他奔来。
他乐得像个傻子。
不只他,薛知恩又怎么想过她会变成现在这样,从前她不承认自己疯了。
如今她总是暗骂自己是疯子。
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不了身子。
她在桌下一点点摩梭他的手指,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刚殴过人鼻梁骨的尺骨茎突。
他呢,则是夹着筷子低笑。
倒真像个傻子。
薛盈玉怕他智力有缺陷,又想起查到他的各科成绩,一个艺术生,高考分数直逼高考状元。
虽然他是在高中就被保研直博的。
但也配不上她薛家的继承人!
配与配不上又能怎么办,薛知恩就是个死心眼,拽着这男人不放了。
薛盈玉叹息一声,开始思索究竟是哪里来的情种基因?
明明前面几代薛家人都是不将伴侣当回事的。
她也该在外面万千花丛过,片叶不沾身才对,可给她介绍的英年才俊是看都不看一眼。
问她。
她说她眼瞎残疾,看不清那些人的脸。
放狗屁!
分明是压根连看都不看!
薛盈玉想起来就气,多喝了几口杯子里的酒。
一个个记好这些人的脸。
等着,要这蠢丫头真受了欺负,真心错付,把他们都沉江!
没人知道薛老太太的内心戏,只觉得包厢冷了不少,纷纷问,是不是空调开的不够足。
“那婚礼的日期就这么定了?”
薛老夫人眼都不眨:“定在首都。”
“肯定是要在首都办的,女娃娃家在哪儿就定在哪儿,再说,这还有他爷爷家照应。”
“婚礼,宴请,都应该由我们男方负责,您不用操心。”
封正跟孟华点头应是。
说来,他们俩家其实根本没见过面,一个不满女儿被冷待,一个不满儿子着了魔,这么多年也就保持着不冷不淡的关系。
如今竟因孙子的婚姻坐到一起相谈甚欢,也是诸多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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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关系并不生疏,他们一家人关系好,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消息断不了,自从薛知恩被拉进群聊就更热闹了。
“小知恩啊,他姥姥给你带了不少南海的特产,就是一些吃的没法上飞机,不过没事,你姥爷会做,到时候让齐小子买了食材,姥爷做给你吃。”
那一大袋让薛知恩无所适从,脖子上还被挂了只有海岛度假才买得到的花环,齐宿赶紧帮忙接住,有些无奈。
“姥爷,你别把我女朋友压到了。”
“我当然是知道你小子会接才松手的,你当老头子我是笨的?”
齐勇朗翻个白眼,冲薛知恩慈眉善目。
“宝汝肯定跟你说过了,要是他这家伙欺负你,不听你的话,你就跟我们说,我来揍他,结婚了也不怕,要是离了就把他踹出家族群!我永远是你姥爷!”
齐宿:“……”
“我的亲姥爷嘞,我媳妇还没讨到,你就说这种话。”
能不能盼他点好?
齐勇朗才不管他:“能跟人家知恩结婚这可是你求天求地盼来的,别怪我没提醒你,千万别不珍惜,不要忘了你在我跟你姥姥耳朵根念叨了多少年。”
他跟老伴在南海的养老别院里自然有这大孙的房间。
那间房里,他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铺满了小子偶像滑雪的海报,还有珍藏的冲浪版限定海报舍不得挂。
齐宿耳根子都红透了,生怕他老全秃噜出来。
“好了姥爷,你们快跟爸妈回酒店吧。”
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,”齐勇朗笑着拍拍脸更烫的齐宿,跟目光探究的薛知恩说,“下次姥爷给你做饭吃。”
“谢谢,”她不太适应地叫了声,“……姥爷,姥姥。”
齐勇朗直摆手:“还是孙女好啊。”
这一声叫得他和老伴心都要化了。
越发嫌弃地看一眼身前的大小伙,齐宿无辜。
“姥爷,你可不能有了乖女忘了我。”
齐勇朗笑:“已经忘了,这次特产没给你带,求你宝贝未婚妻分你点吧。”
齐宿:“……”
他看向知恩。
女孩眨眨无辜的大眼睛,抱紧。
“姥姥姥爷给我的,不分。”
齐宿:“……”
齐勇朗: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就说嘛,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(大哭)
哭是不可能哭的,齐宿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了,苍蝇搓手。
“快看看二老给你带了什么?”
里面大多是她没见过的,南海的椰子糕,椰子糖之类的小零食,还有稀奇漂亮的小玩具,和一个厚重的红包。
里面包着很多红通通的现金。
像极了家里长辈旅游回来给小孩带的小玩意,还怕孩子钱不够用偷偷塞了很多现金。
她的心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她没被这样对待过。
齐宿倒不在意红包,他拿出里面个头又大又漂亮的海螺,放在耳边。
“听说海螺里能听见海的声音。”
薛知恩想说那是骗小孩的,要有风才能形成共振听到类似海的声音,车里哪来的风?
但她没说,反而问。
“听见了吗?”
齐宿眼睛一亮,激动地说:“听见了!你试试。”
薛知恩半信半疑地就着他的手靠上海螺,海螺空洞的内壳一片寂静。
她刚想说哪有,就听见清脆的男声跟内部腔室形成奇妙的共振,声声传入她耳。
“海,海,海,海——”
薛知恩:“……”
薛知恩真的好无语。
“原来这就是海的声音?”
怎么能这么蠢?
齐宿昂头:“你就说是不是海吧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薛知恩纵容道。
齐宿勾唇:“那你想不想听听我心里的声音。”
“我有拒绝的权力吗?”
显然是没有的。
齐宿要给她听。
海螺的另一头抵住他的心口,与振聋心跳同时共振的是他俯到她耳廓的唇,摩擦痒意,字字清晰。
“我爱你。”喜欢妈妈死后,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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